Qurainbow(昆宝)

霍格沃茨肄业生。写(曝光)了太多校长和黑魔王的事,不敢回学校,结果被圣徒宣传部破格录取。

【GGAD】浓雾之上(上)

GG误以为瓶子是AD指使纽特偷走的,于是以纽特的身份约AD在屋顶见面。


本章低速上路。

脑洞来源是我前几天剪的视频,GGAD屋顶同框之后AD使用“雾笼地面”,有个人才发弹幕问“你俩上屋顶就算了为什么往下放雾?”


为了回答那个小机灵鬼的问题,我特意开脑洞写了这个短篇。两章或三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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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的月光透过破损的落地窗洒满整个房间,月光中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异常烦躁。


这跟奥瑞利厄斯•邓布利多炸毁了他祖宅精美繁复的落地窗没有任何关系。令他烦躁的是另一个邓布利多。


准确地说,是那一个邓布利多派来的斯卡曼德。


格林德沃想起那个可怜的小动物饲养员在被自己逼问他受邓布利多喜爱的原因时,曾澄清“我不是格林德沃的信徒”,不由一声冷笑。


邓布利多的追随者自然急着跟他们的对手划清关系。黑魔王尚且可以理解白巫师在外宣扬与他的决裂对立,但邓布利多指使那个饲养员带着毛茸茸的小畜生在集会上偷走血盟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本以为,以邓布利多的性格,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血盟的事。然而事过境迁,当年那个爱惜羽毛的红发少年,不但主动说出有关血盟的事,还能教唆学生从他这里偷走血盟意欲销毁。


格林德沃突然好奇邓布利多是怎么跟斯卡曼德解释血盟的事的。


邓布利多会告诉他的学生血盟是在他衣衫不整的情况下立下的吗?会说出血盟的完整内容吗?


格林德沃想象着记忆中的红发少年支支吾吾地跟斯卡曼德描述着血盟瓶的外形,被问及盟誓的具体内容时,脸瞬间红得像他的发色。转眼,脑中的形象又成了报纸上儒雅沉稳的中年教授,坚定地向斯卡曼德阐述拿回血盟并销毁它的重要性。


无论白巫师是在哪种情形下指示斯卡曼德偷走血盟,格林德沃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尽快取回它——邓布利多性格谨慎,除非已经做好与他决战的准备,且有足够的把握获胜,否则不会贸然偷走血盟。


邓布利多甚至可能已经找到销毁血盟的方法,只等着与他开战了。


拿回血盟的事必须由他亲自去做。与坦然告诉旁人血盟存在的邓布利多不同,格林德沃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与白巫师之间的秘密,不管那人是自己的信徒还是邓布利多的学生。


事实上,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上世纪末的夏天在戈德里克山谷中发生过的事。


即便如今的格林德沃手握长老魔杖,信徒遍布欧洲,蛊惑人心时目光坚定语气真诚,他仍无力面对十六岁的自己。


在雨夜、在红发少年难以置信的目光和撕心裂肺的哭喊中逃离,那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刻。


一年前的他即便在纽约被人押送入狱时也是从容而桀骜的,而二十八年前的他,却仓皇得连幻影移形都忘了,撞开门冲进夜幕之中,至今不敢回头。


他不敢见阿不思•邓布利多,这无关他们敌对的立场和对方强大的魔法。他只是怕在邓布利多眼底看见那个狼狈无能的自己。


如果那时的他不是十六岁的肄业少年,如果与十八岁的邓布利多相遇是现在的格林德沃,他有把握让对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共同追寻更伟大的利益。


那如果是现在的他与现在的邓布利多相遇呢?


血盟还没有被毁,邓布利多与他就算不能友好会面也没办法互相伤害。他知道邓布利多在躲着他。或许是圣人不愿面对自己狼狈不堪的过往,或许是他身上还有其它令邓布利多恐惧的东西。


但以格林德沃对昔日恋人的了解程度,加上奎妮之前从纽特那里听到的邓布利多会见学生的独特方式,用纽特•斯卡曼德的身份约邓布利多见一面总不是什么难事。


二十世纪初的伦敦是辉煌而黯淡的。工业革命的煤烟染得天空微微泛鸽子灰,包裹其中的繁华城市像极了夜幕降临时它主路上的电灯,再努力发光也被蒙上了一层暗色的玻璃罩,不免显得昏黄。


晚霞映上圣保罗教堂矗立千年的巴洛克式屋顶,是这个城市少有的绚丽光景。


邓布利多常常惊艳于麻瓜们的智慧,却也偶尔迷茫,曾经的田园牧歌隐没在发动机的轰鸣之下,这种比魔法更强大而不可控的力量会将人类带往何方?


他想起那个十六岁少年异色眼瞳中闪动的轻蔑与不忿。“他们迟早毁了这一切。”


所以,十八岁的阿不思选择站在他身边。


两个年轻漂亮的生命肆意笑闹着闯过戈德里克的高地,冲散羊群时无视身后牧羊犬的狂吠和阿不福思愤怒的抱怨。


穿过波特家成片的草药地,秋天用于堆放药材的谷仓空了大半年,此时放置着他们的各种仪器和参考典籍。


夏天不会有人来这里,不管是盖勒特改良大面积火焰魔法时差点毁了整个谷仓,还是他被金发少年压在身下含住耳垂时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那都是只有他俩知道的事。


十八岁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要阻止那些愚昧无知的灵魂将带给未来的悲剧,却无力阻止即将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悲剧。


他想要创造更好的世界,却先毁了他本可以更好的人生。


梦想与激情像是他们熬制魔药时那些烧得正旺的坩埚,猛地被夏夜的雨水当头淋下,瞬间冷却,冒着白烟滋滋哀嚎着,然后再也燃不起任何响动。


身后幻影移形的声音打断他对过去的缅怀,屋顶的风吹得那人的风衣猎猎作响。


“看来你也学会欣赏这里的风景了,纽特?”回头的一瞬间邓布利多的笑容僵在脸上。睿智果敢的格兰芬多第一反应不是握紧魔杖,而是想转身就逃。


当然,只是想想。


接骨木魔杖轻轻挂格林德沃修长的指间,杖尖低垂着指向地面,随着他放松垂下的手臂和手腕小弧度晃动着。


血誓可以阻止他们伤害对方,但不干涉他们当着对方的面伤害其他人。


邓布利多听说了格林德沃曾怎样对待巴黎,他不认为席卷欧洲的黑魔王会对伦敦多一分仁慈。


格林德沃知道邓布利多完全有能力阻止他对脚下的城市施展恶咒。但与此同时,要做到不让任何麻瓜发现,即便是最伟大的白巫师也会感到力不从心。


相比之下,格林德沃要做的事就简单多了。邓布利多不愿意当着一群麻瓜的面跟他打得天昏地暗电闪雷鸣,就只能交出血盟。


用无能的人来牵制全能的神,亘古不变的经典套路总那么有用。


“Nebulus。” 邓布利多杖尖涌出的白雾笼罩了整个城市。即便他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眼前的人,他的第一反应仍然是避免牵扯无关的人。


“看看你,阿尔。”格林德沃一步步靠近昔日的恋人,语气深沉。那是他蛊惑人心时惯用的腔调。


“明明有让他们看清现实的能力,” 对方没有退却,于是格林德沃的指尖搭上邓布利多的手腕,唇角几乎碰到他的耳尖,“却只用于制造假象蒙蔽他们。” 


手指划过他的掌心,直到那人抽走他手中的魔杖,邓布利多也不曾反抗。 


格林德沃随手将缴获的魔杖扔在一旁。他曾对不少人做过这样看似亲密的举动,那些人或退却或迎合,唯独没人像邓布利多这样,举止从容而眼神疏离。


格林德沃突然想撕破眼前人镇定的表象。他抬起手,接骨木杖尖的光芒耀眼,其间压抑的魔力似乎随时可能倾泻而下。


“我以为你只是来拿回血盟的。”邓布利多似乎在惋惜格林德沃的失策。“没想到你还打算毫无理由地对伦敦发难。你想借此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中间派和受你蛊惑的无辜者看清你的真实面目?”


这么多年了,他的阿尔还是清楚地知道他的心思,他们总能迅速找到彼此的弱点。


“或者,我只是想让世人看清你的真面目。”格林德沃凑近对方耳边,“曾被黑魔王压在身下的救世主,教唆学生从旧情人那里偷走信物的圣人。”


邓布利多的眼神有片刻闪躲。他退开一步,跳下屋顶边缘凌空的石栏杆,稳稳踩上栏杆后边坚实的平面。 


格林德沃满意地看到邓布利多的情绪终于有了起伏。 


“我没有主动告诉任何人血盟的事,也没有唆使任何人从你身上拿走它。”邓布利多不去细想自己为什么想要解释,而格林德沃的心情明显更好了些。 


黑魔王原本只是想拿回血盟,可看着邓布利多着急辩解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还能拿回更多东西。于是他跃下栏杆,挡在试图捡回魔杖的邓布利多面前。


“既然不是故意偷走的,那你不会反对我现在把它取回来吧?”手指抚上白巫师的脸庞,指尖顺着嘴唇脖颈一路向下滑。“我猜你会把它挂在胸口。” 


触摸到邓布利多衣领下的纤细金属链时,格林德沃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邓布利多微皱起眉,极力克制着推开对方转身逃跑的冲动。他向来是清醒且自持的。


二十八年前的夏日雨夜,被留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少年独自埋葬了他的妹妹和令他一度痴迷的梦想与荣光。那之后的邓布利多近乎自虐地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他克制着自己的一切欲望。权力、名誉,也包括性爱。但凡格林德沃曾用以诱惑他的一切,他都压迫着自己远离。 


他拒绝了英国魔法部部长的职位,说权力不能交到他这样的人手中,而且他清楚一个不能对抗格林德沃的部长对英国来说是怎样的灾难。


他不反抗外界对他的一切猜疑和折辱。即使被停职且当众套上用以监视嫌犯的手环,他仍能在米勒娃问起时笑着摇晃手中厚厚的羊皮纸说正好腾出时间批改作业。 


更重要的是,他像个虔诚的清教徒般抗拒着自己的情欲。以至于他厌弃那个会在厄里斯墨镜中看到格林德沃的自己。


他也厌弃现在的自己。


格林德沃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一手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顺着他颈上的细链缓慢拉出下方的金属吊坠,拽着链子轻微摇晃,欣赏着其间光华流转的血珠。 


就在邓布利多忍不住想要打开靠在他脖颈上的手时,格林德沃突然松开手指。接触冰凉空气后的吊坠迅速顺着邓布利多的领口滑了回去,激得他打了个寒噤。


“冷吗?我替你把它拿出来。”耳边的声音温柔得像恋人的低语,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他的冷暖。 


修长的手指解开第一颗纽扣后探进了邓布利多的衬衣,徘徊在他胸口摸索搜寻。触碰到胸前凸起时,格林德沃有意放慢速度。带着薄茧的指尖按压着那里轻轻摩挲,仿佛要确认那个敏感的肉粒是不是自己正在探寻的吊坠。


“放手。”邓布利多语气平静,低垂的眼睫却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 “格林德沃先生,你的罪行里还要加上一条性骚扰吗?”


格林德沃忍不住嘴角上扬,伏在对方颈窝上深吸一口气。久违的气息让他将手臂收得更紧,嘴唇覆上怀中人耳垂的同时手掌在他臀瓣上用力一拍。


 “这才是性骚扰,如果你有机会当庭审判我的话,请详细阐述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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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2》中AD和纽特见面的地方就是圣保罗大教堂屋顶,所以选了这地方。


*可配合视频中屋顶那一段食用  

最美的梦境留心头至深,最好的时光遇见对的人


*作者是本本族,仅有理论知识,只能尽量安全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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