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rainbow(昆宝)

霍格沃茨肄业生。写(曝光)了太多校长和黑魔王的事,不敢回学校,结果被圣徒宣传部破格录取。

荣光尽头番外五《祖父悖论》(六)

GGAD的女儿用时间转换器穿越回AD战败初期,结果被GG认成AD的女儿,被AD认成GG的女儿,最后弄得本来就还感情不稳定的两个爹差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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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昨天那章为什么被限流,我也很绝望。别问我为什么昨天没看到(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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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子天平上的读数,左手拿着记录簿,右手的铂金钢笔在指间小幅度转动着。

 

安娜轻轻摇了摇那支枯木般的魔杖,托盘上的杯子砰然变成了一只小白鼠。

 

“这——”沃纳看着仪表上因小白鼠的动作而不断跳动的读数,额前碎发因他猛地附身查看表盘而垂下几缕,微微遮挡他因兴奋而闪着亮光的深色眼瞳,“这不符合质能守恒!”他原本以为所谓的变形术只是障眼法。

 

铂金笔尖在宣纸上划得哗哗作响,“不是封闭系统,质量增加7克左右,没有明显热交换,魔法提供的能量大概是……不对,”少年笔尖一顿,看着活蹦乱跳的小白鼠,眯了眯眼,“涉及生物能转化,不能简单地用狭义相对论的质能公式计算。我们应该从死物开始实验!”

 

“你先把这次的工资给我。”安娜忍不住打断了他。

 

前两天她一个人在纽蒙迦徳的雪山中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福克斯不要离开她,凤凰还是飞走了。倒是一直等在纽蒙迦徳附近没有走远的沃纳闻声赶来,把她强行拖走,说她在雪山山谷里大喊大叫很容易引发雪崩。

 

于是现在,她成了沃纳的“实验助手”。

 

“钱都在你的鸭子那,我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沃纳仍凝视着稿纸上的公式,没有抬头。战争让钞票变得与废纸无异,他只能使用金币,这使得嗅嗅这两天格外亲近他。

 

安娜用飞来咒拖回了正在拆水晶吊灯的嗅嗅,开始从它身上找金子。

 

“你吃住都在我这里,要钱做什么?”沃纳打开书桌的抽屉,将实验记录放进其中一个文件夹。

 

“回纽蒙迦徳。”安娜拎起嗅嗅猛地一抖,钱币砸在地上的巨大响动让桌前少年猛地回头看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问我问题,我总觉得吐真剂的效果还没退干净。”小女巫自顾自地往下说着,“我一定要跟我父亲把误会解开,前两天我就不该逃,他有什么可怕的,”想到格林德沃的眼神,安娜拽着嗅嗅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了一下,随即又是猛地一抖,“格兰芬多怎么会出了我这种败类!”嗅嗅眼睁睁地看着口袋里的财物不断掉出,小爪子死死护住了肚子。

 

沃纳单手扶额,手中的钢笔不停转动着,如果魔法可以打破质能守恒,也就能毁掉那件东西……沃纳脑中思索着与导师联络的可行计划,和安娜交谈时显得漫不经心。“你要去纽蒙迦徳我送你去就是了,也用不上钱吧。”


“去之前要吃顿好的,以防回不来了。”安娜一本正经地说,继续在嗅嗅的袋子里搜寻着。煎得嫩嫩的鹅肝配新鲜黄桃和桑葚酱,配菜是油盐芦笋尖,甜点要焦糖布丁……指尖已经触碰到嗅嗅腹部袋子的底部,小女巫猛地顿住,难以置信地收紧了手指。

 

“你做到了!”她惊喜地把银链子从嗅嗅怀里往外拉,丝毫不顾后者的反抗,“你真的从他身上偷到了时间转——”链子被完整拉出,看着其下的挂坠,安娜再次愣住了。

 

“我还是多吃几顿再去纽蒙迦徳吧……”指间的血盟挂坠有明显的破损痕迹,其内的血珠已经干涸凝结。嗅嗅不仅偷错了东西,还把她父亲最珍视的血誓挂坠弄坏了,这一念头让安娜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

 

“她拿走了血誓瓶,看来是一点纪念物也不愿意让我留下。”两人从霍格沃茨回来后便没怎么说过话,以至于格林德沃开口时,邓布利多微微愣了一下,手里的刀叉在盘子边缘碰出轻微响动。他并不想接格林德沃的话。

 

“看来你还不知道,”格林德沃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些,透着点自嘲的意味,“你毁掉血誓之后我把它收起来了,一直带在身上。”

 

邓布利多低垂的眼睫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

 

“那孩子,她找来纽蒙迦徳了。本来是想见你……她很聪明,漂亮,反应也够快——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的旧魔杖,用得还挺趁手。”

 

白巫师缓缓抬起的眼神迷茫得有些空洞。邓布利多突然想起两天前,在他意识模糊之时,格林德沃温热的掌心抚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我第一次觉得遗憾,阿尔,你不是女巫。”他似乎是这么说的,低声的呢喃透出难以掩饰的刺痛感。

 

“你在说什么?”邓布利多觉得过多的血液聚集在他的喉头,让他竭力保持平静的嗓音变得有些发哑。

 

眼看对方脸上的血色突然褪尽,格林德沃放下刀叉,扯过餐巾擦了擦手。

 

“你不用紧张。”格林德沃的声音渐渐冷了下去。“我可能还挺喜欢她的,如果她……”他本想说,如果安娜不是邓布利多的女儿,转念一想,是邓布利多的女儿才应该更讨他喜欢——如果她不是他被背叛的证明的话。“算了,我不喜欢孩子的。”黑魔王嗤笑一声,他对弱小无能的东西向来没什么好感。

 

偏偏邓布利多喜欢,甚至喜欢到了甘愿留在霍格沃茨埋没自己才华的地步。

 

霍格沃茨的校长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问什么,却又无力开口。

 

“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格林德沃先打破沉默,维持现状就好,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妥协。

 

邓布利多茫然看着对面的人,努力不去正视那个在他看来过于疯狂的想法,潜意识里却把一系列零碎的信息拼凑得完整:拿走了血誓瓶和盖勒特旧魔杖的女孩,那女孩想要见他,格林德沃强行摄神取念也要验证他的感情……他不是女巫。

 

“你没必要这样做。”尽管音线还有些颤抖,邓布利多总算成功发出了声音,且外表看来依旧从容平静。“我依然会遵守战败条约,在必要时辅佐你,不会与你为敌。你不用强行把我留在纽蒙迦徳。”更不用利用他曾经的感情来笼络捆绑他。

 

格林德沃扔开餐巾,轻微摇头时显得有些焦躁不耐,抬起魔杖的动作也比平时浮躁。

 

手腕上猛地传来束缚感,邓布利多低下头,没有实体的手环光华流转,其内压抑魔力的咒文有些刺眼。

 

“把你强行留在这里的人只有我吗?”异瞳中的讥讽毫无遮掩,带着些有恃无恐的恶意。

 

邓布利多这才想起来,他必须留在格林德沃身边,随时探知激进派巫师又有什么新计划,防止事态失控。突然产生的无力感让他靠回座椅上,保守派巫师的首领第一次如此急切地希望有人能接替他的工作,让他得以解脱。

 

“我不能……”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虚浮。

 

格林德沃还想说什么,触碰他空洞无力的眼神后猛地顿住,起身离开时衣摆因过大的动作幅度而在身后轻微扬起。

 

“我不能留在这里。”白巫师将刚才那句话补充完整。我不能对抗格林德沃。他也只是这样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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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沃纳在意质能守恒的原因是现在是1945年,好了我不剧透。

 

2、安娜平时看见格林德沃带着的是第二个新的血盟 [ 见《荣光尽头》(十二) ],她并不知道在此之前还有一个被AD毁掉的,所以才误以为是她弄坏了血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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