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荣光尽头（战败AU）（五）
伪路人xAD预警，注意避雷。
本章写两个梗，一是 @小无赖2012 要的“GG在圣徒面前要面子说不在乎AD，AD赌气和路人调情，最终GG用银舌睡服AD”；二是 @米菲白橙兔 “AD被陌生人强上时提到GG，并觉得对方会救自己，此时路人变回很得意听到对方真心话的GG。”
为了剧情基本合理，对梗有删改。（要什么剧情合理，我们只是想搞AD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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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英国大部分巫师都是邓布利多的学生，而金斯利·弗利属于剩下那小部分——他是邓布利多的同学。
他讨厌邓布利多，从开学第一天起，从在霍格沃茨特快上见到对方的第一眼起。
多数学生都由父母送上列车，年幼的红发巫师独自拖着箱子走到列车门口，却无力将沉重的箱子抬过车厢的间隙。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十一岁的邓布利多抽出魔杖小声念到。箱子浮进了车厢。
十一岁的金斯利•弗利目睹了全程。咒语生效时，对方蓝色眼睛中浅浅的笑意看得他有一瞬间失神。
他讨厌邓布利多。遮住邓布利多眉眼的分院帽喊出“格兰芬多”时，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哼。他嘲笑多吉脸上的麻点时，邓布利多站出来坚定地制止了他。
变形课上教授夸奖邓布利多成功将茶杯变成了老鼠，让这位天赋出众的学生过一会儿当众演示。他趁邓布利多指点旁边的同学时拿走了对方的茶杯。
老教授让邓布利多展示时，红发男孩看着空了的桌面愣了一下，随后回头看向他。他挑衅地一笑，期待着对方清澈的蓝眼睛会因委屈或愤怒而渐渐发红。然而邓布利多只是坚定地看向桌面。魔杖挥舞后，整个桌子缩成了老鼠。教授当场鼓起掌来——相差越大的东西转变起来越困难，这孩子是个天才。
五年级时，魁地奇赛场上。输了比赛后，金斯利愤怒地瞪着看台上欢呼的格兰芬多们。
那天下着雨。看台第一排，邓布利多举着的魔杖将自己和周围人笼罩在无形的气流之下。而金斯利作为斯莱特林的击球手，被雨淋得有些视线不清。赛后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鬼飞球突然从他背后袭来，邓布利多跳下看台的同时划动魔杖，球在他背后停了下来。
施咒时防水罩消失了，雨水从邓布利多的红发和睫毛上滴落，顺着雪白的皮肤流进衣领。被雨沾湿后的嘴唇微微泛着红。邓布利多对他笑了笑，显然没指望他道谢。
“滚！”他冲着面前的红发少年嘶吼起来，“我不需要杀人犯的儿子来救我！”
一个三年级的格兰芬多学生冲过来让他闭嘴。金斯利认出来了，那是波特家的小儿子。他知道波特和邓布利多是邻居。周围其他格兰芬多学生们也开始对他怒目而视恶言相向。队友们聚集到他身侧，两院学生随时可能动起手来。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吵闹的人群。蓝色的眼睛在挂着雨水的睫毛后面闪动了一下，抿住嘴角时，雨水顺着嘴唇的弧度滑入领口。
金斯利没想过他对邓布利多的厌恶还能更深，直到他看见对方被格林德沃吻住时睫毛微颤。心中突然腾起的怒火让他一时无言。
有传言说邓布利多背叛了保守派巫师。作为拥护格林德沃的激进派，金斯利倒是不关心这一点。他只是没料到，当年那个谦逊温和却又孤高自傲的红发少年会用这种方式讨好格林德沃。
想到这里，金斯利对格林德沃原本的钦慕也开始转化成厌恶——风度出众成了拿腔作势，能言善道成了巧言令色，独一无二的异瞳也从惊艳沦落为怪异。曾耀眼的一切都变得刺目。
整场酒会金斯利心不在焉。
众人看邓布利多的眼神或憎恶愤恨或轻蔑鄙夷，无论是保守派巫师还是圣徒都容不下这个可怕的叛徒或强大的对手。
格林德沃此时正在酒会中央，被一群人簇拥着，而邓布利多靠在角落的窗框上，微笑着和坚持陪在他身边的金发女巫搭着话。
这样的反差，即便他将刚才门厅里那幕公诸于众也不会有人相信。
角落里的中年教授不像年少时那么单薄，腰间和臀部的曲线被修身的西装衬得很明显。
他被格林德沃压在身下时也会像刚才那样呼吸急促吗？大概只会更放浪。
视线下移到腰臀处，想象邓布利多主动迎合格林德沃姿态，金斯利不禁皱紧了眉。
邓布利多身边的金发女巫突然变了脸色。
“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奎妮转身对金斯利吼道，脸色和眼睛都有些发红。
嘈杂的人声渐渐安静，周围人的视线被吸引了过来，连格林德沃也看向了这边。邓布利多垂下眼，嘴唇抿起的弧度和五年级站在雨中时很接近。
金斯利冷笑一声，音量不高不低。
“他做的那些事就干净吗？你以为一个战俘靠什么留在格林德沃先生身边？”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邓布利多看了格林德沃一眼，其他人也正看向格林德沃。
酒会中央的黑魔王面色如常，低头抿了一口酒。于是邓布利多骤然微笑起来。
“你说得对，弗利。你的想法也没错……好好表现，或许格林德沃先生某天腻烦我这个战俘了，会考虑把我送还给英国魔法部。”
金斯利愣了一下，邓布利多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明显。“看透你浅薄的思想不需要摄神取念。”
从学生时代到现在，这是他唯一一次对弗利出言反击。
红发巫师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大厅，走向二楼休息室。没有格林德沃的陪同，他甚至没办法幻影移形回纽蒙迦德，而那是他现在唯一还能去的地方。
格林德沃跟上来的时间比他预计的早了一些。他看见对方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异色的双眸凝视着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邓布利多依然保持着刺眼的笑，“你刚才想知道我怎样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你明白了。”
“别说气话。”格林德沃语气微有些不耐。
“我没有生气，只是对自己的定位有清醒认知。”邓布利多越是声音平静，对方眼中的怒意便越明显。“倒是你，难道还怕被人指出事实吗？”
迎面而来的束缚咒击得他后退了一步，最终动弹不得。邓布利多认命地闭上眼，等着为惹怒对方付出代价。但格林德沃只是死死盯着他，片刻后转身出了休息室，门被碰得砰然作响。
白巫师终于稍微冷静下来了。
他承认自己把积了几十年的怨气一股脑撒在格林德沃身上确实称不上明智。况且，就算要发泄怒气，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更不合适的时间地点了。
但他也是现在才意识到，格林德沃的冷眼旁观比弗利的恶言侮辱更让他难以忍受。这样的认知让邓布利多产生了更明显的自我厌弃。
现在，他只能等格林德沃消了气回来放开他。
门开了，比他预想地要早一些。但进来的人并不是格林德沃。
“改天吧弗利，我现在没有心思处理学生时代的积怨。”邓布利多的语气平和，眼神却毫无温度。
“我不是来处理学生时代的旧事的。我们现在也不是同学，”金斯利靠近了一步，“是格林德沃先生新任命的魔法部部长，和他的战俘。”
“那么作为曾经的同学，我劝你不要为这种事得罪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冲他笑了笑。
“是他让我来的。”
白巫师嘴角的弧度瞬间凝固，片刻后重新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告诉他我为刚才的话道歉。回去吧，你的任务已经达成了。”
“他不是让我来逼你道歉的，而是……如你所说，把你送还给英国魔法部。”
金斯利缓步靠近。邓布利多猛地抬起眼，身边突然涌现的魔力震得休息室里的桌椅架子骤然抖动起来。
“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好好配合的。”金斯利抬起魔杖。
邓布利多眼中并无惧色。没有魔杖的情况下，他或许抵挡不了格林德沃的束缚咒，但金斯利的夺魂咒又是另一回事了。
直到逼近眼前的咒语击碎了他眉间凝聚的防护咒，“金斯利不可能有这样强大的实力”成了他清醒状态下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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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二更真的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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